白新羽摇摇晃晃地站着鼻头发酸特别想哭他腿都快跑断了也没能在规定时间内回来全连只有他一个人跑不下来只有他一个这一个月里当其他兵都在努力适应体能训练逐步提高的时候只有他还在得过且过地偷懒踩着及格线前进结果许闯稍微一练兵结果立刻显现出来了黃紙傘下的空間很小,這隻山雞撲扇出來的沙礫盡數落在了陳長生和徐有容的頭臉之上,兩個人忍不住咳了起來聽著咳聲,那隻山雞才想起了些什麼,那雙有些妖異的。泛著金色的眼瞳骨碌碌轉了兩圈,然後瞬間變得異常安靜,看也不看陳長生和徐有容一眼,悄無聲息地向後退去,似乎想要避開他們的視線看著這幕畫面,陳長生未作思考,冒險把短劍從崖石里抽出來,趁著風勢的間隙,艱難地移到徐有容的身旁,撐開了黃紙傘,替她抵擋那些如箭矢一般的石礫但陳長生不懂既然不是聖後娘娘的旨意也不是國教的命令這位神將既然欣賞蘇離為何要來殺他而且還是趁人之危問道「為什麼」「停」蘇離看著他說道「你這是在說貫口嗎」陳長生一頭霧水,問道「前輩,什麼是貫口」「臨安城裡的說書藝人愛說相聲,貫口是他們練的基本功,有一條便是這麼說的,我做的菜有,燒鹿尾。燒熊掌瑭,我和你說這於嘛陳長生回頭望向徐有容徐有容已經感受到了外面的變化,看著他的眼神里充滿了震驚周獨夫用十一座天書碑組成的陣法,是她看懂的,也是她告訴了陳長生如何解決問題,但她沒有想到,陳長生真的能夠解決這個問題,這讓她很震驚,甚至有些茫然—為什麼他會有一座天書碑